直到探访时间到了后,时橙才依依不舍的跟时父挥手,红着两眼说道:“爸爸,好好照顾自己,到时候我来接你回家。”
时父是巨额贪污,当初法院判刑20年,时橙这几年一直在找人打官司,加上时父在监狱表现良好,一再减刑,明年六月就可以出监狱。
“爸爸知道,爸爸只是担心你。”时父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年来,爸爸一直在担心你跟晋臣过的好不好,总是怕你受欺负,怕傅家的人会冷落你。”
“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什么,爸爸竭力全力都要给你弄回来,唯独爱情这事爸爸管不了,你既然选择了他,爸爸也只能接受,希望他能好好对你。”
时橙怔怔的看着自己父亲:“爸爸......”
时父任凭狱警重新给自己带上手铐,跟着狱警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时橙,脸上带着深深的愧疚:“橙橙,你跟妈说我对不起她,这几年让她受苦了。”
随着时父的话在耳边消散,那个时橙紧紧盯着的背影也逐渐消失在铁门后头。
出了监狱回到车上后,时橙忍不住嗷啕大哭起来。
蔚沂南心疼极了,将她搂到怀里来紧紧抱着,“小橙儿,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时橙揪着他的衣领,狠狠哭着:“当初要不是我非要嫁给傅晋臣,爸爸就不会挪用公款,妈妈也不会被气得心脏病复发。”
“乖,这些都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蔚沂南安慰着,替她拭去眼泪:“我跟瑶瑶还有靖希会一直陪着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时橙窝在他怀里,无声的痛哭着。
她当初为什么那么傻,为了一个男人跟最爱她的父母对抗?
“哎,那个经常开豪车来接时总监的男人是谁呀,长得好帅!”
“听说是银河证券的负责人,身价上亿呢,富豪圈有名的单身汉!”
“哇塞,真羡慕时总监,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优质男!”
......
自从蔚沂南每天下午五点半准时在鸿基大厦门口等时橙后,长相俊朗文秀的他就被卡奈尔的一群女性给盯上了,天天不停给的八卦,甚至把他的一切资料都扒出来。
甚至,看时橙的眼神也越发的嫉妒和羡慕了。
这让时橙多少有些无奈。
“蔚先生,咱能不这么高调吗?”坐上车后,时橙冲驾驶座的男人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吐槽道:“现在公司那帮女人恨不得拿眼神把我给戳死。”
蔚沂南轻轻一笑,“改明我订些下午茶让人送到你公司,请你们同事吃。”
“别别!”时橙赶紧拒绝,想到公司那群善妒的女人就冷汗直冒,“他们不仅不会领情,说不定还以为我是炫耀男朋友大方有钱,更要气死了。”
她的话让蔚沂南唇边扬起好看的弧度,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小手,眼中满满的欣喜和笑容是掩盖不住的,“小橙儿,我喜欢你这个称呼。”
“我,我有说什么吗。”时橙撇开头,耳垂逐渐泛红。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银河证券门口停下。
这个点银河证券的员工都走的差不多,只有少数员工在忙碌,看到自家老板再次回来还带着一位大美女时,纷纷笑着打招呼,眼神极其暧昧。
时橙一路扭捏,跟着蔚沂南来到他的办公室。
蔚沂南的办公室宽敞大方,除了办公用品,基本没其他杂物,桌面上养着好些多肉植物,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他将搁置在书桌上的精致礼盒拿给时橙。
“是什么?”时橙好奇的问,并且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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