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进才一听,“呵”得笑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话呢,我从小身子就弱,怎么能去干那种活?”
秋漫无奈摇了摇头,说什么身子弱,不过是他偷懒的借口罢了,一到做活儿的时候,就假装晕倒。她不想和这人多费口舌,转身便去了院子,打算挑水做饭。
这时,秋老爹正好手里扛着锄头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二哥秋进福,只是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
秋老爹原本脸色就难看得很,这会儿见到院子里的人,更是怒气上涨,他直接将锄头丢在地上,拿起一旁的扫帚来。
秋漫还没来得及喊一声爹,就见他拿着扫帚冲了过来,朝着自己打,“你还有脸回家来,你将我们秋家的脸都丢尽了,还敢回来!”
秋漫哪里料到秋老爹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忙躲避,一边又想要解释,“爹,你听说我,我和徐止归是和离的。”
但秋老爹正在气头上,哪里能听得进这些,继续将她往外赶去,“还敢跟我顶嘴?你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怎么说你吗?不守妇道,敢跟夫家说和离?我看你是翻了天了!”
他这副模样似要将秋漫给打死,秋进福见状,忙去拦着秋老爹,一边对她道:“你先快走啊,等爹消气了再说。”
没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二儿子,这个时候竟敢拦着自己,秋老爹怒骂:“进福,你快给我放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打!”
秋进福依旧拦着秋老爹没动,挣扎间脸上的伤疤露了出来,看着极为可怖,秋漫看得眼眶发热,也知道家里是不能待了。
“爹,你先冷静冷静吧,这件事情我不觉得自己有错,要不是你女儿命大,我早就死在徐家了,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
一出自家的院子门,秋漫便将眼角的泪逼了回去,秋老爹和附近的邻居,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和徐止归和离的事情?
徐止归母子是不可能上门来说的,结果只有一个——徐止然!
原本他劝和离的时候,她还当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跟那些村子里的长舌妇,没什么区别!
……
夕阳西下,夜色渐渐来袭,初夏的晚上晚风温柔至极。
可秋漫满心怒意和委屈无处发泄,只能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走得飞快,直到离村子越来越远,她这才察觉,自己是走到了山里。
望着远处闪烁着几点微光的地方,燃起袅袅炊烟来,只怕是村里的人家都已经坐在桌前吃饭了,而她却待在山林里,无处可归。
她环视了四周的环境,树木高大幽深,看样子自己晚上只能在林子里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了,只是肚子又开始饿了。
她拿出腰间别着的短刀来,这东西跟匕首差不多大小,是木匠不可或缺的工具,今日在街上的时候顺便买了一把。
随后又往林子深处走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些能吃的果子。
虽然外面正是满月,但是朦胧月光被稠密的枝桠遮挡,林子里是幽深至极,秋漫又担心林子里会有蛇,所以走得很是谨慎。
好在她运气不错,没走多久便找到了一棵果子树,吃了两个果子差不多也能充饥了。
秋漫又找来了一些干草,在一树干旁边铺好,就打算这么将就一夜了。
大概是今日来回奔波,早上又和陈氏母子打斗了一场,早就已经累了,尽管条件恶劣,竟也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可就在秋漫还没睡饱的时候,忽然眼前一片光亮模糊了眼睛,耳边充斥了男人们的笑声,她迷糊着睁开了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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