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那么高冷干嘛?等一下,我叫他。”说着,他好像拿着电话去找人,边走边道,“我说林韵,你真应该好好学习一下人家苏洛欣,你瞧瞧人家那小家碧玉的样子,再看看你.....”
“有完没完?”我开口,打断他的话。
“得得得,我不说了,男人婆,冷心鬼。”真没人像顾北这般嘴贱了,他现在就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差不多。
真担心他将来遇见的女人,恐怕会被他烦死。
“小浩浩,母老虎给你打来电话了。”电话那头,顾北传来欠揍的声音。
我无语,扶了扶额头,行了,不和一个智障计较那么多。
“小韵,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秦浩低沉的声音。
我收回情绪,开口道,“陆泽笙让我晚上陪他参家一个应酬,你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顿了顿,我又道,“露一点的。”
“小韵!”那头的人有些不悦,“你一定要这样作践自己么?”
我微微敛眉,办公桌上养了一盆绿萝,长得很好,我轻轻撩了撩绿萝的枝条,开口道,“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一个应酬而已,这些年我早已经能独自应对了。
“我陪你去。”他开口,声音低沉。
“不行。”我开口,手指落在绿萝的叶子上,“陆泽笙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你跟着过去,他多少会有猜忌。”
到不是担心什么,我只是不想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松口,有些强硬道,“几点去?”
“晚上七点。”
“我在楼下等你。”
“秦浩。”这人就是一个倔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怎么都拗不过他。
“小韵,我不放心。”
他叹气,有些无奈。
我知道他不放心,松了口气道,“这样,你先别跟过去,晚些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好么?”
静默了一会,他那边算是同意,应了一声,“好!”
挂了电话,见时间不早了,我收拾了一下也打算走了。
在办公室门口见到陆泽笙,我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能想通。
“要去了么?”我低眸看手表,才六点,还早。
他看向我,黑眸微微眯了眯,“打算穿这身去?”
不是没看见他眸子里的嫌弃,我撇嘴,没好气道,“不可以?”
他未语,只是扫了我一眼,冷声道,“跟我来。”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倒是跟在他身后,直接去了停车场。
“上车!”
他开口,声音冷得很。
我没动,只是看着他半响道,“要去哪里,我可以自己开车过去!”
“上车!”他没什么情绪,只是一双黑眸看着我。
我抿唇,“你明天又要洗车,我可以自己开车。”上车的耻辱,我记着,不会轻易再犯同样的错。
他眉头敛了起来,深邃的眸子看向我,低沉道,“上车。”
话里,有着不容置喙的冷气。
生气了?
我低眸,上车,自动不开口了。
他上车,启动了车子,不自觉的点了一直烟,有些闷,我开了车窗,目光看向车窗外。
“陆泽笙,我们要去那?”
“……”
没人回答我,我闭嘴了。
车子开了大概半小时后,在市中心停了下来。
我看向他,有些茫然,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面前多了一张黑卡,接着是他低沉的声音,“去换身衣服,最好能把你的好身材突显出来。”
我微愣,不由看了看我自己的身材,仰头看他,笑了,“陆泽笙,采访一下,将自己的妻子推出去当公关女,你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侧眸看我,有些不耐烦,车里开了空调,有些冷了,“林韵,你这是不满?”
我摇头,“不,只是很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一边想着睡我,一边又想着将我推出去给别人睡?”
我眯着眼睛,有些迷离,“陆泽笙,别人害怕自己头上长草,你似乎很喜欢在自己头上种草?”
说完,倒是娇笑了出来,有些讽刺的看着他。
他抿唇,修长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语调冰冷阴鸷,“林韵,妻子这个词,你还不配,别太高估自己了。”
我笑,心口一阵一阵的疼,越是疼,我笑得越是欢快。
“苏洛欣配么?”微微叹了口气,我靠近他,手指落在他的脸上,摸着他的鼻梁,感叹道,“可惜,她是你的表妹,你们不能结婚。”
“林韵。”我似乎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看来,是你真的把他惹怒了。
接过他手中的黑卡,我下车,直接进了商场。
难受么?说实话,很难受,陆泽笙侮辱人的时候,真的刀刀见血。
好在,我也百毒不侵了。
要露是么?也没什么,我有胸有腰有屁股,露点也没什么。
特意找了一件半透明的裹胸连衣裙,透明到什么程度呢?几乎我内衣和内裤都能看见了。
直接换了衣服,我大步出了商场,这么露的衣服,难免引来围观群众。
我没什么反应,一具躯体而已,看去了,爱看就看吧!
陆泽笙在停车场,出了商城,我远远便瞧见他修长如玉的身躯斜靠在他那辆黑色路虎上。
手上夹着烟蒂,地上已经落了好几个烟蒂了,我挑眉,一会的功夫就抽了那么多烟。
烟瘾真是大!
看见我出来,他眯起了眼睛,俊朗的脸上沉得能低沉冰水来。
“林韵,你当真不负众望。”
我浅笑,拉开车门,上了车,笑靥如花,“这话,我当成你夸我了!”
“哼!”他冷哼一声,“多笑笑,希望你等会还能笑出来。”
他上车,启动了车子,车子里有烟味,我靠在椅背,好笑道,“陆泽笙,你抽烟真厉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早死!”
“呲……”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他将车子猛的挺了下来,我系了安全带,身子朝前倾了倾,有跌回到座位上。
没什么反应,我低头拿出电话,打算给秦浩发个消息,让他不用送衣服来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阴冷的声音,“你很希望我早死?”
我仰头,朝他浅笑,“我刚才说什么了么?”
他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有钟想要杀死我的冲动,都是能隐藏情绪的高手。
我没什么,他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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