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
她是他的人没错,可她还不至于自贱到什么场合都能接受。
咬牙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程怀见此,不禁皱眉:“还不快去。”
“我不去。”墨如歌梗着脖子拒绝。
“不去,就立刻收拾东西滚,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程怀眼眸里带着怒意,她又忤逆他。
墨如歌被他吓了一跳,如受惊的兔子马上捡起毛巾,跑向洗手间。
见她乖乖听话,程怀脸上划过一抹倦意,拇指揉搓起太阳穴。
拜她所赐,昨晚他都没怎么休息。
闭目养神了一会,他又继续工作。
洗手间里,墨如歌刚磨磨蹭蹭的洗着澡。
洗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出去。
程怀发现不对劲,起身快步走向洗手间,喊她名字:“墨如歌?”
墨如歌听到声响,忙紧张出声:“我……我马上就好。”
套上衣服,准备擦下头发,又听门口传来程怀不满的声音:“让你洗块毛巾那么费力?”
什么?
丢了毛巾,她过去打开门,死死的盯着他问:“你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让我干什么来着?”
程怀瞧见她湿润的头发,瞬间明白她误会了他的意思。
眼神一暗,高大的身躯向前,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不急。”
说完,立刻抽身离开。
转身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墨如歌僵直着后背,停在原地。
耳畔还残留着男人炙热的气息,回想起他刚才的话,脸颊“刷”地通红。
该死的程怀,还不是他没说清楚。
墨如歌狠狠揉搓了两遍毛巾,发泄一通,才从洗手间出来。
程怀闻声抬头,目光指了指刚才陆怡坐过的沙发说:“好好擦一遍,不准留下一点气味。”
搞半天,是让她清理沙发,多说一句会死?
墨如歌很是无语,不过看他说话时那嫌弃样,估计陆怡在他这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丝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她勾起嘴角,俏皮的说了句:“遵命。”
然后便认认真真干活。
——
三天后,时星公司宴会当天。
墨如歌早早起床,给自己画了个美美的妆。
前天,她被程怀折腾了一晚上,昨天睡了一天,才总算恢复元气。
她上午约了林姐试装,于是吃过早饭,就去了时星。
前脚刚进了公司大门,后脚陆怡也来了。
她快步追上墨如歌,压低了声音,笃定说:“墨如歌,就算重选,名额也会是我的。”
墨如歌闻声轻笑。
陆怡觉得被轻视了,忍着怒意问:“你笑什么?”
墨如歌偏头,对着她眨眨眼:“你猜,猜中了有惊喜。”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陆怡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冷声低斥。
墨如歌故意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猜?”
然后大步离开。
陆怡还要追,却被林姐拦住,冲着她后背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墨如歌停下脚步,回头,和她四目相对:“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就凭去巴黎时装周走秀的一定是我!”
“如果不是呢?”墨如歌眼波流转,挑眉接着说,“你敢跟我打赌吗?”
“赌什么?”陆怡防备的问。
“就赌……”墨如歌故意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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