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醒来也近一个月了,江画肚子隆起的弧度已经有些明显,孕妇的一些小毛病也在她身上逐渐显露出来,比如呕吐和时常会抽筋的小腿。
张嫂知道后,默默加大了每日的汤药分量,弄的江画孕吐的频率更高,更不愿意喝药。
而盯着江画喝药,也成了爷爷派给陆时深每天的固定任务。
“这一碗能不喝吗?”
江画坐在床上,不甘心地望向陆时深,她眼睛很圆,这样看人时显得十分乖巧,更容易令人心软。
陆时深动摇一瞬,继而坚定说道:“这是最后一碗。”
“这是我今天喝的第五碗,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虚不受补!”
陆时深眼中笑意一闪而过,“你现在是两个人,算起来喝的也不多。”
这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江画气的牙根痒痒,她做好心理建设,将汤药端起,一饮而尽。苦涩味道充斥口腔,令江画一阵反胃,眼中也蒙上一层白雾。
她从床上跪坐起来,着急去拿水杯,不想陆时深也端着水杯到了床边。
江画一拽,二人便一齐倒了下去,杯中水倾洒在被子上,二人的嘴唇也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陆时深心头一震,嘴唇上柔然的触感在他脑中不断放大,滋味貌似比那晚还要好。
没等陆时深有更多动作,江画:“呕。”
暧昧气氛当然无存,陆时深脸色阴沉,“你要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去。”
佣人进来重新换了一套床具,江画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小口喝着,见陆瘟神脸色愈发暗沉,她才呐呐说道:“我先上床睡觉了。”
陆时深没好气的“嗯”了一声,心头竟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抿了下嘴唇,对方留下的触感还没有消散,就这样炽热强烈地存在着。
——
许是快要入冬,后半夜,外面刮起大风,雨点子也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陆时深莫名其妙地梦到了与江画那一晚的场景,突如其来的燥热让他猛地睁开眼睛。
他竟然会做这种梦,看来江画对于他的吸引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重。
陆时深捏了捏眉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林一打来的电话。
“陆总,夫人现在情况有些不稳定,生命迹象有流失的趋势,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怎么会这样!”
陆时深心头一慌,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江画,他压低了声音,但话语中的焦急根本就藏不住。
“等着,我马上到。医生去了吗?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她有事!”
“是。”
陆时深披上衣服,快步离开,房门合上,床上的江画也再次睁开了眼睛。
那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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