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靳知深看向童悦。
“我一个人睡不着啊。”童悦穿过客厅后踱步到男人身边,细声道,“就想来这别墅看看你在不在这里,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但从目前靳知深的神情来看,‘惊喜’二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可她给靳知深打电话时常被转接到公司助理那里,淮海路的公寓他常年不去,她才琢磨着到这里来‘逮人’。
毕竟她都怀了他的“孩子”了,可他却连多余的关心都没留给她。
甚至把时妤带了回来!
时妤,光是这两个字,就给了童悦足够的危机感。
可她不会表现出来半分,只是试探性的瞥向靳知深,“知深,以后时妤是要和我共处在一个屋檐下吗?那我马上叫菲佣单独打扫出一个卧室来吧?”
“不必了。”时妤肚子上的那道疤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一点点掰开了童悦挽着他臂弯的手指,看着时妤,眼中逐渐起了嘲讽,“从今天开始,她就留在这里照顾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但凡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她的九千万,分文没有。”话是对着童悦说的,靳知深的视线却是盯着时妤的脸。
时妤脸色骤然苍白,“我不……”
曾几何时,她竟然沦落到要照顾初恋男友和闺蜜孩子的地步。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靳知深直接一句话堵死了她的所有拒绝。
“这……知深,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你也知道时妤以前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哪里是可以伺候人的命?”童悦急着替她开脱。
但话才出口就被靳知深直截了当的打断了,眼神阴沉盯着时妤,“银河会所的男人她都可以侍奉的好,伺候一个你,未免小儿科了。你看她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侍奉人的料!”
说完这句话,靳知深冷嗤一声,连多余的一眼都懒得再施舍给时妤。
而是绕过挡路的童悦后,他兀自的从沙发上拿起了西装外套,一边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把车开过来,回公司。”
显然,他今晚不会呆在这别墅里的。
别墅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客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时妤僵硬着身体站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还是靳知深讽刺她的那些字眼,她赤着的双脚愈发冰凉彻骨。
直到感觉到浑身一暖,才发现是童悦从沙发上拿了一件薄毯披在了她的身上,“时妤,你还好吗?快披上衣服吧,别着凉了。”
眼前的女人仿佛变成了大学里她最要好的闺蜜。
时妤的眼神波动了一下,才想起来问“你们……?”
“嗯,我和知深在国外已经订婚了,腹中的孩子也已经三个月了。”
从童悦的口中,时妤得知,原来五年前,她与靳知深分手之后,童悦便拿到了大学里出国进修的名额,也飞往了国外,后来在法国偶遇了靳知深。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靳知深情绪不佳,时常会发作焦躁症,一直是童悦陪伴在他的身边。
后来二人日久生情,才慢慢确立了关系。
这么看来,倒显得她一开始的想法颇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当初在机场,她亲眼目睹的是欧阳舒和靳知深抱在一起。
欧阳舒不管是身世家境还是文化程度都与靳知深门当户对,靳母又怎么可能允许童悦这样贫寒身世的女子嫁入靳家?
童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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