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柳氏看到容锦歌不仅没像以前那样仓皇躲避,反倒是好整以暇的模样,甚至还嘲讽自己,心中更加的愤怒。
“容锦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做的事情!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然对你的姐姐下毒!”
容锦歌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二姨娘,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这两天,可是连房门都没有迈出过一步,又怎么可能对姐姐下毒呢?”
“哼!”容柳氏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她给我带到二小姐闺房,我们在老爷面前,当面对质!”
顿时有两三个婆子便围了上来,狠狠地钳制住了容锦歌的手臂,容锦歌厌恶的挣扎,想要甩开那些人,香菱见此情况,慌忙扑上来,“你们放开我家小姐!”
“贱婢!滚开!”其中一个婆子见香菱过来,恶狠狠地动手,一把推倒了她。
香菱痛呼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张小脸满是痛苦的神色。
容锦歌瞬间冷下了脸来。
“放开我。”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千年寒冰,使在场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浑身一颤,只觉得脊背发寒,那两个抓着容锦歌的婆子,也不自觉的放开了手。
容锦歌沉着脸,缓缓走到方才动手的张妈面前,迅速的扬起手来。
啪!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张妈的脸上。
张妈当即就被打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大声怒骂道:“你竟然打我?!”
容锦歌冷笑一声,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反手又是重重一巴掌,这一下,直接将张妈打的跌到一旁。
不巧撞上桌角,顿时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想来是撞断了肋骨。
“在将军府待久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竟敢对我这个嫡出的小姐大呼小叫!”容锦歌怒喝一声,纤细的身体里却散发着浓浓的威严之气,和往常那个受了欺辱都不敢大声言语的怯懦女子截然不同。
容锦歌的视线扫过这个名义上的自己的闺房,格局装饰,全是上乘,房间内还有不少名贵器具,但是容锦歌心中却清楚的知道,这房间中的每一分一寸,都不属于自己,每月的例钱,也被克扣的只剩下极少极少的一点儿。
她虽然是将军府的嫡女,但是活的,却连个洗衣的下人都不如。
而这个张妈,平日里仗着自己曾经是二小姐容梦晴的奶娘,横行霸道,没少帮她的主子欺凌自己和香菱。
“容锦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容柳氏带来的人被连连掌了两巴掌,等于就是打她的脸。
“二姨娘,锦歌不过是在教训府中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罢了。”容锦歌轻蔑的扫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哀号呻吟的张妈,随即提高了声音,“我容锦歌,是容家嫡女,有些人,最好牢牢的记清楚这一点,否则,就会像这样--”
容锦歌抬起脚来,狠狠地碾在张妈的手上,妇人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就连容柳氏,都被那一瞬间容锦歌眼中的狠戾惊到,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二姨娘,我们将军府家风甚严,像这样妄自欺上的奴才,二姨娘知道应当怎样处理吧?”
躺在地上的张妈脸色顿时变了,顾不上身上的剧痛,慌忙跪下来求饶,“三小姐,是老奴错了,老奴不长眼,求三小姐,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张妈一边说着,看容锦歌没有任何动容的表情,咬咬牙,开始狠狠地自扇巴掌,不多时,那张老脸就已经高高的红肿起来。
容锦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二姨娘若是舍不得这奴才,锦歌便只好请爹爹做主了。要知道,爹爹一向最看重的便是尊卑贵贱,若是叫爹爹知道二姨娘手下的老婢这般目无主子,说不定连着二姨娘,都要落得个管教不严的责任……”
容柳氏见此,心中窝着火,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呵斥出声:“来人,把这个大胆的奴才逐出将军府!”
张妈半个身子不能动弹,嘴中不住的哀嚎求饶,但是还是被无情的丢出了将军府。
容锦歌的眼中幽幽的划过一丝冰冷的笑意,这才昂首抬眸,“二姨娘,现在,我们该去姐姐房中对质了。”
她倒是要看看,容梦晴自导自演了一出什么样的戏码来泼她脏水。
一行人来到容梦晴的院落,还没有踏进房门,就听到自屋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尖叫声,还有瓷器被砸落在地的破碎声。
“你们看什么!看什么!都给我滚出去!你们都在笑话我这张脸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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