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天醒来,果然是在魏肖怀里。
他虽然年近四十,身材管理却做的很好。
我头枕在他梆硬的肱二头肌上,被咯得生疼。
腹部菱角分明的六块肌让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感觉有液体在嘴角边滑落,我尴尬的赶紧伸手抹去。
太丢人了,居然对着一个老男人流口水。
头顶传来闷笑声,我抬头,泛红的双眸和魏肖含情却凌厉地双眼四目相对。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揶揄道:“怎么?馋我身子馋哭了?”
腾的一下,一股热浪袭上脸颊,我赶紧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更像是从冰凉凉的空调房里来到了40度的室外,心中黏腻浑身燥热。
这个男人,我心心念念了七年。
终于如愿所偿。
我和魏肖进入了热恋期,他说和我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
说我心思单纯易懂,不用总是时刻堤防,他还说连枕边人他都会堤防却不知为什么对我异常放心。
说到这,他从背后环住我纤细的腰肢,头抵在我单薄的肩膀上,低喃着问:
“莹莹,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魏肖的胃不好,我在给他熬中药,这是我不远千里特意坐飞机回老家给他抓的中药。
这段时间我都会在他给我租的房子里,亲手为他熬药,企图在他心中种下我贴心贤惠的种子。
听到他的话我搅着药的手一顿,想着魏肖是怀疑什么了吗?
他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男人,什么尔虞我诈没见过,我这种拙劣的演技或许早就暴露了。
可我不敢说实话,我怕说了实话后,我也会死。
他向来精通这种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死去的手段。
我冷静下来,转头在他唇边轻啄一下,脸上带着天真少女应有的羞怯。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比姜雪还要早。”
“三年前我看过你在财经频道的专访,那时候给你写过很多信,可惜都石沉大海。”
我相信魏肖绝对会对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并且长相优异性格单纯的女孩动心,况且我的爱是那样持久那样热烈。
任何一个冰冷的心都会被炙热的爱意所融化,我就像一个发光的小太阳,能透过他心里的壁垒直射他心底的阴暗处。
魏肖皱着眉思索片刻,不可置信地问我:
“那个锲而不舍写了三年情书的小姑娘就是你?”
我装作生气将药铲扔进砂锅里,半娇半嗔朝着魏肖嘟囔:
“你在嘲笑我?”
“你为什么嘲笑我?我喜欢你三年有错咯?”
“要怪应该怪你太过优秀吧?”
魏肖听后哈哈大笑,拦腰将我抱起扔在沙发上。
一时间,厨房里只留下砂锅里中药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魏肖很快就沉浸在我为他特意编织的情网里,无可自拔。
姜雪脚打滑,从楼梯上滚下来右腿被摔折。
我去医院看她,短短一个月未见,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脸色黯淡无光不说,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大圈,没了从前的艳光四溢。
而我被爱情滋润的愈发明亮动人,和形容枯槁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见我姜雪像是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顾受伤的腿,猛地扑到我怀里,呜呜痛哭起来。
“莹莹,你快点吧,我要死了。”
“是他做的手脚,害得我摔了下来。”
“下次,下次他就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抱着姜雪轻轻安抚,可能是我冷静的情绪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半晌后她渐渐地不在激动。
而是小声抽泣着跟我说,这是她这个月第三次发生意外了。
楼上掉落的花盆,突然泄漏的煤气,如果不是她命大,她早意外死亡了。
她不信这是巧合。
说实话,我也不信。
现在的我也想让他们尽快离婚,我想上位,我急切地想要魏夫人的位置。
但我是真没用,是真的笨,我一直找不到机会。
魏肖这个人太谨慎了,他只信他自己。
直到我发现这个月的亲戚没光临,我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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