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包带没有立即拒绝他,其实我对游彬蔚的话还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江沅跟我这么多年的同学,他性格我多半也知根知底。
对于我现在的处境,我还想多了解一些他和明丽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行,那我们下个星期定个时间吧,我来拿个药就先走了。”
“好的,你等我电话。”江沅依然很客气。
拿过药后看了眼时间,发现离下午上班还有段距离,便拦下一部出租车准备去我妈那看看。
妈现在住在老城区里,自从家里出事之后,我们所有的房产都拿去抵押了。
但是我非常欣喜,能够重新回到老城区。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那会儿爸一人在外打拼,我和妈还有外婆便住在这幢五层楼的公寓里。
我穿过一道长廊,这里烧饭洗衣都在一起,老邻居都热情的向我打招呼,也来了不少新租客。
大家就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一样,互相流露着自然地感情。
不像我当初和文瀚的公寓,电梯里永远充释着刺鼻的香水味和宠物狗的毛发味。
家里门敞开着,屋内却没有一个人,我大声的喊了几声妈,没有回应。
路过的陈姨听到我的声响,笑脸洋溢的向我打招呼:“丫头妤,真是好久看不到你啦!”
我匆忙来到门前:“陈姨,你可否看到我妈?”
“怎么你回来没打电话跟你妈讲?她一吃过饭就去路口理发店里打麻将啦!”陈姨的嗓门尤其大。
我环顾了一下家里,六十平方的面积妈打扫的很是干净。
我和文瀚结婚后,爸被送去了郊外的疗养院,那儿空气清新,有专业的护工人员护理。
而妈,一个简单的女人,跟着爸大半辈子,终于享着福的时候出了事,现在的她也没有义务去照顾爸。
现在我无法接受的是,我妈将所有的希望居然都寄托在了文瀚身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摇起了头,要是被我妈知道我和文翰离婚的事儿,老人家肯定接受不了,那暴脾气肯定是追着我大吵大闹,想到这我就烦的不行。
回公司后,我将南音约了出来。
这孩子经过这段风波,愈显消瘦,最近舆论压力大,近期是写不出好文章来了。
我们坐在公司楼下的茶餐厅里,南音握住了我的手:“江姐,你一定要帮我啊,我如果连小说都写不了的话,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说完豆粒大的眼泪砸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看着实在不忍心,自己也是个要强的人,心里立下一定要带着南音东山再起的决心。
对于星期六的签售会,我再三的叮嘱着她,一定要自信,南音性格一向脆弱,我当然担心那天她会压不住场面。
送走了南音,为了签售会,我必须得抓紧做准备,先要确定100本的新书一定要到齐。
于是立刻拨通了印刷厂的电话,却得知了一个更加棘手的消息。
“江编,我们也是从上星期得到的指令,的确是你们社主编要我们停止一切运作啊,正好就是你手下的那位女作家,我们也没有办法。”
“何经理,看在我们合作认识这么多年份上,就帮我这个忙行吗,我也是不得已才求你的,就算卖我个面子,好吗?”我对着电话恳求道
对方依然是迫不得已,显然这边的命令下的非常坚决。
我也没有再强求,直径走向主编室,想做最后一次请求。
正好撞上了捧着一堆资料的朱佳西,显然她有什么东西要给主编签。
我没有躲避,反而假装不小心踩上了她的右脚,朱佳西吃痛的尖叫了一声,我的高跟鞋不高不低,但是足以能够逼出朱小姐的娇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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