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别这么假惺惺的,你期待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装什么!”
“沈初七,你一直最怕的不就是别人抢了你的正妻之位,所以刚才才出言挑衅吗?你公司里的人还在下面,要不要我叫她过来、好好证实证实你的正妻之位?!”
他冷飕飕地威胁,在看到她苍白惊慌的小脸时,报复的快感如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沈初七揪紧床单,他带给她的疼痛以及脚踝伤口的扯痛,让她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他在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报复她,而她只能默默忍受。
楼下的白莎莎等的焦急不已。
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唐季风拿来刺激沈初七的工具,刺激对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这个认识让她心里颇为不安。
想来想去,实在想不通两人到底什么关系,她心急之下,想要上楼一探究竟。
仆人立即在楼梯口拦住她。
“白小姐,唐先生吩咐过,您只能在一楼。当然,如果白小姐觉得不妥,想回家,我可以派司机送您。”
这番话虽说得客气有礼,但其中警告意味也相当明显。
她眨着动人的大眼,小声试探:“那今晚……我能留在这里吗?”
她好不容易有个接近唐季风的机会,还有幸进了他家门,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放过了多可惜。
仆人依旧是恭敬有礼,平静道:“可以,但是您只能呆在一层,不能随便走动。”
他虽不说出来,可心底已经对她多了几分鄙夷。
像她这样想攀附唐季风权势的女人他见多了,她也不过如此。
白莎莎一听说能留下过夜,瞬间喜上心头。
唐季风呆在楼上,而她连上楼、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呆在一楼的客厅、厨房,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想到刚才沈初七是被他抱着上楼的,这强烈的对比就让她心里不平。
只是再不甘心,还是只能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唐季风下楼。
对于男人来说,大吵大闹不如用苦肉计。
而苦肉计,刚好是她的拿手好戏。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想对付的可不是个普通男人,而是唐季风。
而唐季风,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心。
或者说,他的心早已在两年前随着另一个女人的离去而丢失。
……
白莎莎等了许久都不见唐季风下楼,心,渐渐凉了。
她越想越嫉妒,怪不得沈初七在优秀律师辈出的S市能脱颖而出、无人能及,原来她背后居然有唐季风做靠山!
楼梯间隐约传来的声响将她从思绪中抽离,她抬头,看见唐季风穿着深蓝色睡衣、缓慢优雅的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
即使如此随意的衣着,那浑身上下散发的矜贵冷傲,也足够让任何女人怦然心动。
察觉到她的爱慕目光,唐季风俊眉邪气的一挑,“还没走?”
这话说的,仿佛她有多么碍事一样。
白莎莎面色一僵,心底有些难堪,正想问她带她回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在那双凌厉的目光下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么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唐季风不打算再跟她周旋,他素来耐性不佳,尤其是对那些对他有所图的女人。
若不是她眉眼间与她有几分相似,他早就赶她走了。
白莎莎心理素质多强大才能勉强维持脸上的娇笑,冲他柔柔的撒娇道:“亲爱的,外面这么黑,我出去会害怕的。”
唐季风在听到那句肉麻的“亲爱的”时,俊眉不自觉一蹙。
他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真是自不量力。
可白莎莎并没有察觉他的不悦,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他贴近。甚至,环着他脖子撒起娇来:“我不要就这么走嘛,人进来都进来了的。”
唐季风刚和沈初七云雨一番,此刻,身上还残留着气息,说不出的迷人。
白莎莎一贴近他,就被他魅惑的气息所蛊惑,沉迷不已,他脑子里却很自然的浮现出沈初七方才的模样。
“亲爱的……”
见他没拒绝,白莎莎胆子又大了些,干脆整个人都凑过去。
那眼神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唐季风垂下眼帘,幽邃的眸底,看不出喜怒。
但浑身散发出的冷冽,让周围气温都跟着下降好几度。
他的薄唇微微一提,语声冷漠:“既然这么晚,就回客房休息吧。”
这已经是明显的拒绝了。
白莎莎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却刚好看到他冰冷的薄唇。
唇薄的男人生性凉薄,现在看来,这话的确不错。
但是,若真那么冷情,他刚刚为什么抱着沈初七上楼。
两人在楼上待了那么久,她又不傻,想想就知道刚才都做了什么……
她愈发的不甘了,假装不经意的在他腰间来回摩挲着。
小手,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关键部位。
见唐季风没有反应,她以为他默许了,动作愈发放肆大胆起来。
岂料,唐季风突然开口,语气说不出的阴冷:“白小姐,你是想让我亲自送你出去?”
白莎莎的心口顿时像被人击了一拳,说不出的闷胀。
但她立即老实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
知道招惹不起,她便心思一转,打算先以退为进。
“好,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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