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女人那娇俏的笑颜,宫崎眼眸一深,手指微动。
陈彦翎在旁边眉梢上扬,勾唇一笑,冲安然和宫崎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然后冲着宫崎挤眉弄眼一阵。
“啊,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个客人要见,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啊!”
安然看着陈彦翎抬步往暗夜走去,嘴角不由抽搐几下。
有客人会在暗夜?
开什么国际玩笑!
看着安然的目光牢牢地贴在陈彦翎的身上,宫崎面色一黑,黑眸一肃,直接抬腕拉过安然的胳膊,让她转身面对自己,伸处右手紧捏安然的下巴抬起,双目泛冷。
“这样光明正大看男人,好吗?”
难道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水性杨花这四个字怎么写的?
安然突然一怔,笑靥如花地跟他四目相视,却死死地磨磨后槽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乐意。”
对!就是姐们乐意,你是哪颗葱?管得着嘛你!
男人怒气上涌,伸手抓着安然的胳膊,就要将人往自己这边拽。却见怒气冲冲的安然突然冲着某个地方粲然一笑,他眯眼转头,却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乐呵呵地冲着他们走来。
心中还没想到那人是谁,突然脚面一痛,他冷然喝到,“安然!”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踩他!
安然却没理会他的怒气,挑衅一笑,伸出纤纤细手在他胸前重重一推,抬步旋身朝来人走去,“谷总,约了您几次您都避而不见,让我好生难过啊!”娇声软语,让人茫然心醉。
那人哈哈一笑,望向安然的眼中闪过一抹痴迷之色,“难过什么,安然你难过了,可不让我更难过?”那人话中有话。
安然脸色一变,笑盈盈地站在男人身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中带笑,俏脸生辉,“谷总请。”
两个人抬步往里面走去,空中突然伸来一只坚实的臂膀拦住他们的去路。
安然眉眼一动,银牙一咬望向来人,心中却悠悠一叹。
她早该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谷总您先请,我跟朋友还有点事要说。”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该死的男人,她绝对……
可惜算计落空,男人不顾自己的话径直朝宫崎走去,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谄媚和逢迎。“宫先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您,可真是让我喜不自胜啊!”
宫崎冷眸冷脸,淡淡的颔首,却转头看向安然,浓眉入鬓,眉眼高挑,“安然,你好得很!竟然敢……”
这女人胆大包天,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他会让他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安然正待说话,却被身后的谷总撞过肩头,点头哈腰地谄媚道,“原来宫先生认识安然啊!大家一起进去,一起进去。”
豪世的宫先生整个Z市谁不知道?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受到他的青眼,那么他的公司……想到这里,他看向宫崎的目光更为火热。
可宫崎是谁,怎么会搭理他?冷哼一声,警告地眯眼看过去,冷厉的气息冲男人席卷过去,温度生生降了几度,薄唇轻启,冰冷无情,“滚!”
安然手指攥紧,站到宫崎面前,俏脸含怒,咬牙切齿地仰头喊道,“宫先生,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这样……”
特么就凭自己有权有势就要别人对他予取予求,真以为这世界围绕着他一个人转吗?
她话音未落,却被脸色剧变的谷总狠狠往后一拽,冷喝一声,“安然,我们公司跟盛夏的合作到此为止。”
之前就听豪世放出风说,安然得罪了宫崎,果然不假。
以前还觉得安然是个有能力的,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个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的。这宫先生是随便顶撞的吗?他似乎已经预见到安然那悲惨的未来,甚至是盛夏悲惨的未来。
安然整个人踉跄一下,眉头一皱,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皱在一起,刚刚崴过的脚又隐隐作痛起来。
可更让她痛苦万分的,不是腿上的伤势,而是与自己渐行渐远的毛爷爷。
特么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上面肯定写着几个大字,“诸事不宜”。
“再说一遍,滚开!”男人放在安然胳膊上的手分外刺眼,宫崎冷喝一声,黝黑的瞳孔放在安然那白瓷般的俏脸上,面色愠怒。
谷总脸色一变再变,急忙点头哈腰地转身离开,对安然置若罔闻。
狠狠地磨磨后槽牙,安然狠狠地抬头看向宫崎,精致的下巴高抬,“宫崎,你闹够了吗?”
宫崎低头凑近一脸怒意的安然,眼睛微眯,呼吸着女人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眼眸一深,邪气一笑,露出几个洁白的牙齿,“没有。”
这样的安然就像是一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轻轻一逗,便完全炸毛,可爱至极。于是乎,一次又一次,他乐此不疲。
可似乎双方并没有这个意识,反而相合默契。
安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往暗夜内部走去。
她发誓,自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跟宫崎这个脑残,精神病,暴露狂再说一句话。
宫崎黑白粉米高的眼睛倏然闪过一抹阴鸷之色,抬步跟了上去。上次是在金爵,这次又是暗夜。怪不得她手中那么多客户,从未有过败绩,原来如此,不过是皮肉生意。
可念起安然身上那白皙软滑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缠绵不绝的缕缕幽香,有股火热瞬间朝自己身下某个地方涌过去。
宫崎脸色一黑,死死地咬牙,暗骂一声“妖精”,抬步跟了上去。
他到想要看看,今天哪个不开眼的,敢抢了他宫崎要定了的女人。
时针慢慢指向十点,安然木呆呆地坐在吧台前,一口一口地往口中灌着红酒,整个人欲哭无泪。
特么她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有宫崎这个大杀器在,今晚上约的三个客户,一个都没说上十句话有木有?
她的毛爷爷啊!
尤其是妈妈的医药费,眼看已经不能再拖了。她……
“宫先生,您能不能离我远点?”咬紧牙关,安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可惜紧紧握起的手指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不能。”斩钉截铁的两个字,让安然终于崩溃。
收了脸上的笑容,眼中薄怒升起,拽起桌上的包包,安然狠狠地瞪了宫崎一眼,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摇摇头,宫崎冷笑着跟上,“我给过你考虑机会的。”
只要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她在整个Z市的商业圈里面横着走都没有问题,更遑论一个小小的二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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