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歌想去推他的手,僵住了。
“今天凌晨离的婚,中午就在家举行婚礼了,我这个大哥还真是一向注重效率啊…”
他强有力的手扣住童歌的脖颈,颀长的身躯一点点靠近她,声音低沉,“好好看看,你奉为神袛的男人怎么把你像泥土一样踩在脚下。”
童歌疯狂地摇着头,“我不要看了,求求你,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温家大宅外满是粉红色的气球,墙面上用投影着温岭搂着一个女人的照片。
“苏绿茵,怎么会是苏绿茵!”童歌指着照片,难以置信。
她任眼泪在脸上肆虐,“一定是搞错了,温言邢,她经常来我家的,她说她和温岭要讨论公司上的事情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是他们…”
温言邢笑了,轻薄的唇上扬着,泛着一丝邪气。
下一秒。
“大嫂,你啊,真的是…”男人凑近她,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衣领,握住那团后狠狠一捏,“蠢得让人心疼!。”
童歌的心尖发冷,说不出话来。
“说不定啊,每晚,他们就在你家的客厅里做苟且之事呢…”温言邢狠狠地攫住了她的下巴,咬住她耳垂,“像我们这样。”
童歌忍不住颤栗,脑子一片混沌。
“下车!”
她还未理清思绪,男人却忽然放开了她的身子,一只手在她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童歌吃痛的低呼,“不……我不要……”
“吱——”车子已经在温宅正门口停罢。
黑色宾利是温家二少的专属,温宅立刻有佣人和保镖出来把车子围成一圈,迎接二少归来。
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也没人敢出声询问。
“童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温言邢修长的手一把抓住童歌散落在前面的头发,没有半分的停留,直接往外面拽。
那股巨大的张力像是要把她的整个头皮扯掉,童歌吃痛地惊呼,身子不得不随着男人手的方向倾斜过去,慌乱之中竟然忘记自己是在车上,整个人站起来,就在头要碰到车顶的时候,男人却迅速地伸腿压住她新换上的白色纱裙的下摆。
又是“刺啦”一声。
裙子破的瞬间,她也被那股冲力逼着重重地坐回车座上。
温言邢一只手护着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抵在车座的靠椅上,颀长的身子微微弓着,把女人锁在车座和他的怀抱中间。
熨帖的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压出褶皱了,烫染定型后的深灰色头发也有些乱了,他喘着气,眼里的怒气几欲喷薄而出。
“出不出去?”他耐着性子问。
童歌怕了,她的头皮还在发麻,她胆子很小,在心死和身死之中选择了前者。
“我出去。”她点头,眼神很是慌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
良久,男人才直起身,从容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先是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裙子。
“乖点,才不会受伤。”温言邢阴测测地看着她,手抚上童歌的头。
她身子很大幅度地往里缩了缩,男人的动作顿了顿,声音却更加柔和起来,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不疼,恩?”
童歌觉得,温言邢是个很奇怪的人,她怎么也看不懂。
这个时候他的手这样温暖,好像带着魔力,将她头皮上的伤痛悉数带走。
温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二少爷的车里竟然走出了大少奶奶。
“这…大少奶奶,您这是?”顾管家迎上来,害怕又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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