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医生拧眉看着我们,格外不解,但职业道德告诉他,他只需要抢救病人就行,其他的,和他无关。
看向我们,他道,“病人没什么大碍,脑部轻微受伤,手术后休息几日就行,你们去给他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后面要注意的事,他出手术室后会有护士和你们家属沟通。”
我点头,待医生进了急救室,唐诺兰一双美目死死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唐言,你怎么不去死?”
我冷笑,“你应该生下我的时候,就该掐死我,现在晚了。”
懒得和她废话,我去给严牧深办理住院手续。
再次回来急救室门口的时候,严家的两位老人都来了,严牧函也来了。
几个人看着唐诺兰,没说话,但眼神就能让她不知所措。
见到我,严牧深的父亲严恒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会出车祸?”
严家两个老人不太喜欢我,准确来说,是不喜欢我们母女,毕竟唐诺兰做了半生的皮肉生意,光这一点就够让人鄙视的了。
何况,严家还是深门富豪。
“我也不太清楚。”我开口,说完微微低着头。
唐诺兰和严牧深的关系,在严家是透明的,否则也不至于,严牧深最后要娶了我来做障眼法。
严恒冷眼看向唐诺兰,语气冷了几分,“你说!”
唐诺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声音哽咽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实在没兴趣听这些废话,我转身去了走廊的另一边,心情烦躁得厉害,索性点了支烟。
抽烟是跟着唐诺兰学的,小时候她喜欢用烟头在我身上留疤,时间久了,我学会了,自然也喜欢这么做。
只是,我不会在她身上留疤,倒是喜欢在自己身上弄,每次疼的时候,所有心里的难受都不见了。
这应该叫做自虐吧!
察觉身后有人,我没回头,只是清淡的抽了口烟。
是严牧函。
没等几秒,他便开口了。
“言言!”
“有事?”
烟雾吐出,撩人得很。
他拧眉,将我手中的烟蒂抢了,掐灭,“言言,为什么不离婚?”
回头看他,我笑,“为什么要离婚?因为你?不离婚我好歹有个严太太的头衔,严牧深能给我衣食无忧,前程似锦,你呢?”
“我也可以!”他神色激动,“你要严太太的头衔,我可以给你,你要衣食无忧,前程似锦,我都可以给你,言言,离婚吧!”
“呵呵!”我幽幽笑了出来,“严牧函,我就问你,这一切能名正言顺么?”
“言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
“别打扰我的生活。”呼了口气,忽视他冷硬的表情,我去了急救室外。
严牧深伤得不重,确实如医生所说,头部擦伤,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出了急救室,将他转入病房,严家两个老人和唐诺兰都在病房里,严牧函似乎有事走了。
两个老人见严牧深没什么大事,便也走了,病房里留下我和唐诺兰。
冷眼看着唐诺兰拉着严牧深的手,蹲在一旁哭,跟他真死了一样,我没心情看苦情戏。
索性出了医院,打车去商场了,手机被严牧深砸了,总得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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