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第一次遇见白墨的时候,只有三岁,白墨四岁。白墨说他家的浴室里有一个好大的浴缸,就像游泳池一样。他带着我去了白家,我们两个小孩子脱光了衣服,很自然地在浴缸里玩耍。
“墨哥哥,你那里为什么有小鸟?我为什么没有?”
“因为情儿是女孩子,墨哥哥是男孩子。”
“墨哥哥,情儿也想要小鸟,爸爸说他好想要个男孩子,情儿有了小鸟就可以变成男孩子了。”
“好,等你长大了墨哥哥就给你。”
就为了当年童言无忌的这些话,白墨偷偷等了我二十年,爱了我二十年。而并不知情的我,终于长大了的时候,却爱上了秦深。爱的那么沉,爱的那么深,爱的我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秦深的电话。钱我可以不要,身份证和银行卡我也可以去补,但是那件东西我可能再也补不来了。所以,思考了很久,我还是决定去求秦深,以秦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能力,要帮我找回那个钱包应该是易如反掌。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干什么?沈情。别特么跟我说这么早打电话来是因为你想男人了。是你的白先生让你欲求不满了吗?呵呵......也是,一个五岁智商的男人怎么可能让你这种女人满意呢?”秦深的声音慵懒中带着痞气,应该是被/我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秦深,我想求你件事。”我小心翼翼地说,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他。
“说!”秦深的回答就一个字。
“我今天早上在紫薇路口的一家早餐店弄丢了钱包,你能帮我找回来吗?”我试探着问道。
“钱包?很重要?”秦深的声音很冷,却没有立刻就拒绝。
“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在里面,补起来会很麻烦。”我不想让秦深发现那件东西,只好避重就轻。
“是早上找白先生的时候被人抢走的吧?呵呵,身份证?白太太还想做个有身份的人?不过?你这种女人,配吗?”秦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地拿着手机,里面传出来的盲音让我心里犯堵。明明知道秦深不会帮我去找钱包,却还是不死心,自取其辱,真是活该!
况且,即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告诉秦深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我唯一的一个男人,他会信吗?我在他心里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还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那种。
我们再也回不到一年前了,我已经和白墨定婚,而他也已经有了他的子依。要不是他的子依身体不好,不能生,我可能连他的代/孕情人都做不了。
狠狠地晃晃头,我对自己说,沈情,你快醒醒吧,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正如秦深所说,你就是他的代/孕情人,他不会爱你更不会娶你,你只是他的玩偶,是他的泄欲对象,是他繁衍后代的工具!
可心,真的好疼,疼得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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