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琦鸢眸子里涌动着深不见底的火焰,几乎就要喷出来,心口一震,有什么腥甜的在上涌,她一口淬在了玉卿如的脸上,“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我死了,你也未必会有好下场,当心夜夜噩梦缠身,不得安生。”
玉卿如被淬了血水,当即大怒,“既然你的嘴巴这么厉害,本宫倒要好好领教一下,来人啊,给本宫掌掴。”
跟着的一名丫头,一个嬷嬷上前,对着玉琦鸢左右开弓,一巴掌比一巴掌狠辣,玉琦鸢的嘴巴很快肿了起来,她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丫头嬷嬷见状,更是穷凶极恶地折腾,直到嘴巴肿到了原来的几倍大,鲜血淋漓,二人打不动了,这才勉强住手。
玉琦鸢头晕目眩,无力地垂下头,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紧咬的银牙终于松开,吐出一口鲜血。
玉卿如眼里闪过一丝受挫,挑眉,“姐姐不愧是将军出身,被扇几巴掌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来人啊,上拶(za)刑。”
木棍夹住手指,拼命地一拉,十指连心,一阵锥心之痛,玉琦鸢凄厉地惨叫一声,生生痛晕了过去。
玉卿如这才满足,离开的时候踢了一下牢门的碗,“碗太大了,姐姐身子骨小,一日一餐就可以。”
她想这样拖死玉琦鸢,手不沾血更好,可玉琦鸢是从沙场上杀出来的,居然一天天地挺了过来,哪怕一顿只吃了一口。
她只想挺到出去的那一天,沉冤昭雪,只要活着,就有一丝机会。
“给本宫做得干净一点。”
玉卿如终于按耐不住,对安排在牢狱里的人吩咐。
君寒懿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看到出去的侍卫有点像守监狱的,不由得拧了一下眉头。
“皇上,您来了。”玉卿如立刻迎了上去,媚眼如丝,“现在已经夜深,难得皇上会来看臣妾,臣妾伺候皇上就寝吧。”
温香软玉入怀,君寒懿眼眸依旧清冷,忽然抓住她的手,目光逼人,“皇后可曾见过,玉琦鸢与十七皇叔有过来往?”
叛国是真,可肚兜,被人做可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玉卿如吓得一个战栗,转而惊讶道,“皇上不知道吗?姐姐和靖王一向交好,靖王爷到相国府,也只是为了找姐姐谈谈心里话,靖王喜姐姐是不争的事实,父亲还打算,若非姐姐损了国德,要把姐姐许配给靖王呢。”
原来,原来……
君寒懿攥紧拳头,面上蒙上了一层霜华,寒气逼人。
她还说,平定鞑靼之乱,就与他执手看这大好河山,原来一切不过是谎言,她早就和君景澜暗通曲款。
既然如此,他这样做,她就算不得冤,不,她是死千百次都不都不够!
“良辰美景,皇上不要想那些烦心事,就让臣妾来好好陪一陪皇上吧。”
玉卿如娇声软柔,伸出纤美的手指解男子的衣服,君寒懿制止了她的动作,深深吁了一口气,“朕乏了。”
抬步离开,竟无丝毫的留恋,眸底,藏着最深的痛,以及恨。
玉卿如眸中涌起一丝寒流,看来,君寒懿对玉琦鸢是不甘心的,可是那个贱人,再也没有机会跟她争夺什么。
玉琦鸢睁开眼,正好看到一名狱卒端着一杯酒就来,无色无味,可是她却一下子明白了。
“这是……皇上的意思?”苦涩一笑,嘲讽自己,不知道末日会这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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