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实话了?”秦渐更加不遗余力的羞辱,在她身后的律动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语气恶劣的伏在她耳侧,“纪非雯,你说我妈看见老头子的续弦被我压在身下狠狠疼爱,她会不会觉得出了一口气?嗯?”
“我现在脾气不太好,你最好有什么说什么,别挑战我的耐性。”
纪非雯身后疼得麻木,就算秦渐让她说更难听的话,她也不得不回答。
她艰难的出声,“秦夫人大概是,不愿看到你这么做的。”
“没错,我妈才是秦夫人,而你,不过是我见不得光的情妇,小妈,我说的对吗?”
纪非雯痛苦的抽息,呼吸声一下比一下微弱,她紧紧蹙眉。
“秦渐,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断断续续的沙哑。
她嫁进秦家不过一周,秦渐几乎对她日日狠要,上次的接纳,她的身后已经快被撕裂了。
“让我放过你?容易,就说说秦家这么大的地方,老头子为什么偏偏让你跪在这里?”
秦渐直觉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平日里秦骆舟不许任何佣人踏进这里半步,怎么会允许这个曾跟他翻云覆雨的‘秦夫人’来这里?
纪非雯的目光欲渐迷离模糊,她像一条伏在案板上的死鱼,毫无声息的跪伏在椅子上。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说出来,保全纪非诚。
“因为,我的父亲是纪巍。”
话音刚落,纪非雯绝望的闭上眼。
秦渐蓦然抽身而出,不顾她凌乱的身躯,扳过她的身体,迫使她抬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纪巍,是你的父亲?”
“没错,我是纪巍的亲生女儿,非诚只是领养的。”她抿了抿干涸发白的唇,淡淡的笑,“骆舟让我嫁进秦家赎罪,说我不配嫁给你,所以我嫁给了他。”
“你确实不配!”秦渐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脸,似乎要从她的颦蹙中探出什么端倪,“真没想到,你是纪巍的女儿!”
纪巍,纪巍!
“这件事,骆舟和雨桐都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纪非雯嘴角的笑意加深,如同解脱,“是我求他们别告诉你。”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割破夜的寂静。
秦渐抬手将她掀翻在地,纪非雯的身形如飘零落叶般重重摔落在地上,额头分明撞在厚重的地毯上,却依旧觉得天旋地转。
“小妈,你真是会在关键时刻给我惊喜!”
秦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碰过她的手指,在她的狼狈面前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裤,不过片刻便衣衫楚楚。
手帕正落在她某个凌乱不堪的部位,可这却不是她的遮羞布。
他面无表情道,“在我妈面前跪好。”
他走后,纪非雯艰难的收拾自己的狼狈,重新跪在秦夫人遗像面前,目光虔诚而痛苦。
最后因支撑不住,歪斜着身子倒在地板上,只留一抹淡淡的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
秦骆舟次日进书房见到的就是如此一幕,地毯上的狼狈和鼻息间的麝香味足以说明这个房间发生过什么。
他的视线从纪非雯血色全无的脸上扫过,威严的脸上神色不惊,对外面的用人吩咐,“叫少爷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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