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底气十足,项浩然差点就要给他鼓掌了。
而项容铮一直都把她的手给握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失去她一样。
项浩然在旁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的亲大哥,你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项容铮盯着沈鸥看了半天,似乎在确定她暂时不会醒过来,这才反问道:“对自己的太太负责,也有问题吗?”
“没问题,就是觉得榆木疙瘩似乎要开窍了,我高兴,高兴还不行吗?”项浩然在屋里走来走去,摸着下巴,“行啊,只要你能放下宋心妍,我就最高兴不过了……”
项容铮的声音透着一丝薄凉,“你想多了,从爸妈去世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放下了,我还不至于糊涂到那种地步。”
过了不大一会儿,医生过来,把文件夹放下,“项总,这是太太的病历,没有什么大碍,受寒加上休息不足、气血不畅所致,可等她自行醒来。”
项容铮松了一口气。
沈鸥昏迷了一整天,项容铮就守了一天,到晚上他也没有去睡觉。
她住的是特级贵宾套房,其实隔壁就有房间给他睡,但他居然一直守着她,并没有去睡。
一直熬到了早上,项浩然再来看她的时候,看见自家大哥还在床边坐着,忍不住问道:“大哥,你不会是在这里守了一晚上吧?”
项容铮抬头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你看着她一会,我去买早餐。”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项浩然冲着大哥的背影挤了挤眼睛,哼,分明是铁树开花的样子嘛,还不承认!
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巧,项容铮守了她一晚上,她也没见醒,偏偏项浩然的运气就好,他在床边就坐了那么三分钟不到,沈鸥已经悠然地睁开了眼睛。
项浩然有种中了头彩的感觉,连忙扑了过去,“沈……嫂子,醒了?”
清晨的光线刺痛了她的双目,她用力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医院?”
天花板是白的,墙壁是白的,被子也是白的,虽然空气中有淡淡的花草清香,但也依稀能分辨出消毒水的味道。
看她似乎想起身,项浩然忙不迭地去扶她,“是啊,医院,你忽然晕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自己睡了多久?
她似乎记得自己是去了公司的,见了个叫宋心妍的女孩,再后来,似乎就晕倒了。
“浩然,你是送我来医院的?”
项浩然眨了眨眼睛,本想说是他大哥的,但话到嘴边,忽然就改了口,“是啊!”
“哦……”
沈鸥应了一声,也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失望。
项浩然隐隐地觉得,其实她是在期待大哥。
偏生这两个人,互相都已经开始有意,却谁都不肯说出来。
他于是故意调侃道:“哎呀,你这一晕,可吓了我一跳,我守了你一整晚上呢!”
沈鸥在昏迷之中隐约记得有人一直抓着她的手,似乎还跟她说了很多话,可是她也记不得了。
她以为是项容铮,原来竟是项浩然么?
这一次项浩然从她的脸上明显地读出了失落。
他笑了起来,故意问道:“不是大哥,失望了?”
沈鸥的心思被戳穿,但她也很快就安慰了自己,“也不至于,我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期望啊——还是谢谢你。”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有一个女医生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来。
“沈小姐醒了?”
女医生笑吟吟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沈鸥从自我安慰中被解脱出来,连忙问道:“医生,我怎么样?”
“没事。”女医生看了项浩然一眼,“我有事要跟沈小姐说,项总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项浩然迟疑了一下,然后做了个“ok”的手势,退了出去。
他一走,女医生立即走到沈鸥的床边来,把手里的另一份病历来来回回地翻了好几遍,这才说道:“沈小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得告诉你。”
沈鸥点点头,“如果是我身体有什么大问题的话,只管说,我都有心理准备的。”
女医生笑了,“怎么想这么坏的事?当然不是,是好事呢。沈小姐上个月的经期,是什么时间?”
经期……好像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
不过,医生问她经期的事,还说是好事,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沈鸥愣了一下,“我不会是……”
女医生依然是笑,“我们抽血化验的时候,已经测出你的血液HCG指数很高,所以,恭喜沈小姐,你怀孕了。”
这……
沈鸥一阵头大,她和项容铮发生那种事,总共也就那么两次,就算是距离第一次,也才没多久的时间啊,就怀上了,他的小蝌蚪未免也太强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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