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乔国兴站在乔绵绵的病床前,一脸凝重,“下个月的订婚仪式你参加。”
乔绵绵一愣,下意识的拒绝:“不可能。”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要让她嫁给靳司年,想都别想!
“这件事容不得你拒绝!”乔国兴冷着脸。
“凭什么?”乔绵绵反问,眼底压抑着怒火。
“就凭我是你父亲!”
身为家人就可以掌控她的幸福了么?若是如此,她宁愿不认这个所谓家人!
“我不介意和你断绝关系。”乔绵绵被子下的拳紧握。
早在母亲离世,父亲强硬把她送出国那刻起,她的心就死了!
“孽障!”乔国兴脸色铁青,呼吸急促。
若不是估计靳司年的警告,他非要动手打她不可!
“若不是你逼我也不会走这一步。”乔绵绵隐藏眼底的哀伤,因为太过于愤怒,身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母亲在世时,她还是父亲手中的掌上明珠,疼爱从未间断。
母亲离世后,一切都变了,最熟悉的亲人也变成了陌生人。
越想越烦躁,乔国江的话,让乔绵绵心里凉透了。
她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以后都不会再进乔家家门。”
说完,乔绵绵扭过头不看他,下逐客令,“你走吧。”
她话音一落,乔国兴再也没有说话,就在乔绵绵以为他会离开医院的时候,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道阴狠的声音,“是你逼我的。”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口鼻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
“唔…唔……”挣扎了两声,乔绵绵惊恐万分的瞪大双眼。
全身的力气逐渐消失,乔绵绵躺在病床上,娇小的身体慢慢的不再挣扎。
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乔国兴的声音:“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狠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一眼望去是欧式水晶吊灯,身上盖着进口蚕丝被,意大利黑白地毯铺满地面,偌大的窗户被黑白窗帘遮盖的严严实实。
而窗边摆放着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人。
乔绵绵刚刚醒来就被吓了一跳,房间里太昏暗,加上坐着的人正背对着她,她根本看不清楚面容。
自然也认不出来是谁。
“谁?”乔绵绵一手捏着被角,紧张的问。
她话音一落,原本正背对着她坐的人缓缓起身,伸手摸到墙面的一处开关。
“啪嗒”一声,水晶吊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突然的亮光刺激的乔绵绵眯了眯眼,待适应之后,才看清面前的人。
“季……”话说到一半,乔绵绵脑子清醒了,改口道:“靳司年。”
靳司年双手插兜,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衬得他身材匀称修长。
他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一副慵懒的模样,“醒了?”
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乔绵绵有些晕头转向。
最后的记忆只定格在和父亲发生口角,还有莫名被人捂住口鼻。
难道是……
心里的这个想法让她有些发凉,乔绵绵甩了甩脑袋干脆不想了,她双手撑在床上起来,起身就想走。
“想走?”靳司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就站在原处看她。
闻言,乔绵绵脚步一顿,她已经站到了地上,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她淡定的回应,“靳先生,谢谢你让我在你家里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乔绵绵自认为已经做到了该做的事。
可是她刚打算走,靳司年突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乔小姐以为进了虎穴还能全身而退?”
语毕,乔绵绵一怔,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她猜不透靳司年,根本不明白这个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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