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跟你妻子说话的吗?”
许弋看不惯安阳焱的态度,终于忍不住地站了起来。安阳焱斜睨着他:“怎么,你们一对奸夫淫妇还有理了?”
安阳焱的话无疑惹恼了他,他一把拎起他的衣领。紧握着的拳头下一瞬差点挥出去,白慕雅紧紧地扯住了许弋的衣角,朝他微微摇着头:“求你,不要。”
“他都那样说你了,你还要袒护他吗?”
“许弋,我知道你同情我,但打架不能解决问题的。”
许弋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安阳焱面色发黑,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道:“许弋,你不但要抢我的生意。现在竟然还把手伸到我家来了,我本把你当做有力的竞争对手,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一丝冰凉划过手心,安阳焱垂目望去,床上的白慕雅轻声道:“阳焱,你相信我。我们是清白的。”
她昨天下午到了医院,仅醒来了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根本没可能与许弋发生过什么。而这之前,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可安阳焱此时正在气头上,他直接一把甩开白慕雅的手。
这一下再次激怒了许弋:“小雅我听你的,不动手。但是有句话我必须要说,这种男人你跟着他也是活受罪,看他把你都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如果是我的话,娶到你这么好的女人,一定会无微不至地把你捧在手心上照顾的。”
“你给我闭嘴!”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凭什么听你的。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她被关在门外,淋了一下午的冷雨吗?你知道她刚做完手术,这场雨差点要了她的命吗?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
安阳焱终于按耐不住怒火,双手扯住了许弋的衣服,冷冷地警告的:“白慕雅是我的妻子,这是我的家事。无论她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哼,你终于藏不住了。”
安阳焱将他一把推开:“如果你非要插足进来,那也只能说明你们之间有什么了。”
“你。”
不再理会许弋的怒火,安阳焱一把将虚弱的白慕雅从床上扯了下来:“别在这里装病了,跟我回去。”
白慕雅用尽全身力气地拍打他抓着自己的手,但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我不回去。”
“你说什么?”
她竟还想要离婚?
白慕雅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虽然有气无力但仍旧坚定地道:“我再也不会回那个家了,如果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那我只愿意和你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离婚?你别做梦了。”
不再理会她的挣扎,正想用蛮力把她带走,刚转过身,却被人一下牢牢抓住了肩膀。
不用回头,也知道抓住他的人是谁:“你锲而不舍的精神似乎放错地方了。”
“你没听到她说不愿意回去吗?”
甩开肩膀上许弋的手,安阳焱的手上却一阵吃痛,他反射性地松开了手,惊讶地看着手上的牙印:“你竟敢咬我?”
许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狼狈不堪的白慕雅竭尽全力地站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安阳焱,我们的婚姻游戏就到这里为止吧,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放过你?那你当时有没有想过放过暮霜?她可是无辜的!害她成为现在这副模样的你,却张口就让我放过你?”
安阳焱的讥讽让白慕雅的神情有些动容,这件事上她确实有责任:“阳焱,三年了,还不够吗?这场可笑的婚姻已经过了三年了,暮霜也已经昏迷三年了。她不会再醒来了!”
“啪!”
一计响亮的耳光打在白慕雅的脸上,白慕雅错愕地看着安阳焱,他出手太快,许弋也没反应过来。
就连安阳焱自己也没料到会出手,还出手这么重,就连他的手都有些隐隐作痛了。
一丝血水从白慕雅的嘴角划过,瘦削的脸庞肿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也红了,隐隐可以看出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暮霜只是暂时睡着了!她肯定会醒过来的!而且在她醒过来之前,你都只能留在这个家,给她还债,哪儿也不许去!”
安阳焱如同一头困兽,被触痛了最隐秘的伤口。
他一把扯过白慕雅,在她耳边道:“你以为那么容易逃脱吗?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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