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有选择的权利吗？

顾泠雪追了几步停下来，望着莫少言远去的车影，恨恨的跺了跺脚！该死的楚欢颜，五年前既然已经放手，现在还出来做什么！想要重新开始吗？休想！

楚欢颜站在酒店外的马路边，手里抱着卫斯理的衣裳。

“上车。”卫斯理将车开出来，停在她面前。

楚欢颜脚步正要跨出去，一辆迈巴赫停到卫斯理的车后，车窗摇下，露出莫少言布满寒霜的脸，没有多余废话，直接两个字：“上车。”

“唉唉唉，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卫斯理跳下车，拦到莫少言车前，朝楚欢颜招手，“别管她，上我的车，我送你回医院。”

莫少言嘴角以缓慢的速度扬了起来，看着楚欢颜，眼里带着一抹嘲弄，“什么是先？什么是后？不如，我们让楚大小姐自己选择上谁的车如何？”

“行。”卫斯理看一眼楚欢颜，大度的回到自己的车门，将副驾驶的门打开，并做着邀请的手势。

楚欢颜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抬脚朝卫斯理走去。卫斯理得意的看向莫少言，莫少言倒扣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脸无异色，嘴角似乎还带了笑。高手过招，只有坚持到最后的才会是赢家，而卫斯理，他高兴的太早了点。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那么多，这是你的衣裳，谢谢。”楚欢颜将手里的衣裳塞到卫斯理的怀里，歉意的朝的躬了个身后转身朝莫少言的车走去。

她自己选择上谁的车？她有选择的权利吗？并没。

卫斯理耸了耸肩，疾步过去，打开莫少言副驾驶的门，等楚欢颜坐进去后，关了门，趴在窗户那里朝莫少言倒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次算你赢了，不过下一次，你可不会有这么好运。小颜颜，明天见！”

莫少言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瞬间飙了出去，将卫斯理狠狠的甩下。卫斯理低咒了一声，坐上车，也离开了。

两辆车相继离开后，又一辆红色保时捷从拐角处出现，车里，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的顾泠雪狠狠的一拳锤到方向盘上，“贱人！这是你逼我的！”

“看来，你并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莫少言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则搁在开启后的车窗上，指间夹着一支烟。遇到红灯，车子停下，他偏过头，隔着氤氲的烟雾，看着楚欢颜那张在霓虹灯下越加美丽的脸。

楚欢颜垂眸，虽然知道他不相信，但还是解释道：“那只是一个意外，我……”

“似乎每一件事，你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楚大小姐是想告诉我，你天生魅力惊人，卫斯理就是被你的这种魅力吸引着粘上来，然后才有了今晚的一系列意外吗？”莫少言打断她的话，寒冰冷眸讽刺的看着她。

楚欢颜抬眸看向他，“今晚这一系列的意外是不是因为我的魅力我不知道，但我来加参这个宴会，是因为卫斯理救了我妈妈，作为报答，我才……”

“报答？”莫少言欺身上前，“你想怎么报答，以身相许？”

楚欢颜咬牙，“是又……”

“很好，看来楚大小姐还不怎么明白你现在的身份！”绿灯亮，车子瞬间冲出，如腊月刮起的龙卷风，朝帝国大厦快速驶去。

楚欢颜双手悄悄的握在一起，暗自苦笑。似乎她现在说什么都会惹到他。

一路上，莫少言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气压低得楚欢颜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有些后悔一时冲动惹到他了。

莫少言窝在沙发里，笔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指间的烟似乎一直没有停过，抖了抖烟灰，他看向站在客厅中央，像是犯了错误的小朋友一样的楚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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