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不回家呢?我很担心你的。”唐安安走的摇曳生姿,踩着高跟鞋直站在唐酥的面前。
担心她?鬼信。
“有话直说!”唐酥扶着方向盘,眼皮都没抬安。
唐安安姣好的面容顿时变了。
她在车窗外站定,“唐酥,别给脸不要,我是看在你马上要嫁入霍家的面子上才跟你客气,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你妈当年刚熬成总裁夫人就死了,你也一样,只能靠嫁废人才进的了豪门,祖传的命贱......”
不等她把话说完,唐酥猛地推开车门,撞上唐安安肩膀。
从车内下来时,唐酥原本懒得理睬的脸已布满寒气,明亮的双眸渗出怒火。
她从不指望这女人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但,不该扯上她妈妈!
肩膀被撞得生疼,唐安安恼羞成怒,想都不想扬手就朝着唐酥的脸呼下去,嗓音尖锐而愤怒,“唐酥,你这个贱女人,你撞我!”
唐酥可不是傻站着被打的人,没等她巴掌落下,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眼神愈发冷冽,“你再说我妈一句试试!”
死亡般的凝视让唐安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里不禁犯怵,可随后想到了什么,不安的眼神往跑车的位置看了一眼,再次变得傲慢刻薄。
“被我说中事实恼羞成怒了?你和你妈就是天生享不了福的贱命。”
啪!
响亮的耳光来的没有一丝征兆,唐酥手心麻酥酥的,精致的唇形因怒意绷紧,眼里有火焰不住冒动,随时会烧出眼眶一样。
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唐安安一脸震惊,随后变为愤怒,“唐酥!你竟然还敢打我!”
唐安安气急了,正要还手,不远处停靠的跑车上却走下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安安!”
那嗓音温润,却带着几丝命令的口吻,及时的制止住了唐安安的动作。
她压着想要撕烂唐酥的怒气,扭头看向声音来处,一改方才的傲慢无礼,声线里全是委屈。
“阿寒,姐姐又欺负我。”
唐酥怔住,浑身一片寒凉。
不是因为唐安安的恶人先告状,而是因为那道轻柔温暖的嗓音。
她扭头看去,迎面走来的身影是她所无比熟悉的,一如很多年前那样,身材颀长高大,一身西服,透着几分精英模样。
唐酥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她竟然还会见到他!
——池寒,她曾经的初恋。
他什么时候回国的?他和唐安安又是什么关系?
唐酥目不转睛的盯着池寒,而池寒似乎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她,目光交汇,二人皆有一怔。
视线短暂的碰触过后,池寒便恢复了淡定从容的模样,抓不到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唐安安身边,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完美的轮廓透着温柔和怜惜,低头浅语,“安安,你们是一家人。”
醉人的语气让唐酥瞬间恢复清醒。
她唇角掀起一丝弧线,初恋成了准妹夫,好一个一家人。
原来,唐安安一直挂在嘴边的男朋友,竟然还是她的旧相识。
“我也希望能和姐姐相亲相爱呢。”唐安安顺势搂住池寒的胳膊,被打红的脸上多了一丝得意和炫耀。
“姐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池氏的继承人,池寒。阿寒,这就是我跟你常常提起的姐姐,唐酥。”
“你好。”
池寒浅笑着伸出手,一如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唐酥低头看了眼伸到跟前骨节分明的手掌,冷漠的收回目光。
她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只觉得极其的陌生,她甚至怀疑当年他们温存的爱意,是不是只是她曾经的一丝幻觉。
“握手就不必了,我怕我弄脏了池先生的手。”
目光辗转于唐安安与池寒二人之间,唐酥嘲弄的勾起唇角,转身回到车上,踩下油门。
甲壳虫擦着二人的衣角驶进唐家大院,留的一气尾尘。
唐安安气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为了在池寒面前伪装淑女的形象,她一定会追上去大骂唐酥一顿!
“阿寒,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姐姐就是这么嚣张没素质,你别和她计较!”
唐安安挽住池寒的臂弯,心里却寻思着早晚她要找一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唐酥,让唐酥好看!
池寒没有立刻收回手,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红色汽车的背影。
这么多年,她的脾性依然没变。
……
停稳车,拔了车钥匙,唐酥走上台阶,刚推开别墅门,就听见客厅里徐香涧正在向唐远控诉自己。
“唐酥毕竟还未出嫁,这女孩子家一晚上不回来,也不知道和家里说一声,太不像话了!”
唐酥面无表情的在玄关处换上拖鞋。
许是听见了玄关那儿传来的动静,唐远忙皱眉给徐香涧使了个眼色,果然过了半晌便见唐酥放下拎包走了过来。
唐远扯着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小酥,你昨晚去哪儿了?下次有事的话提前打声招呼,免得爸爸和阿姨担心你。”
换了平时,唐酥会点个头。
可今天,她却只是停下了脚步,认真看向那张看似疼爱她的脸,“爸,你真的担心我吗?”
如果真担心她,又怎么可能打算用妈妈在唐氏的股份逼她嫁给霍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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