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的打了个茬,“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当初就是想提前知道点内幕赚点钱,才一直监视着时家的这只股票的。”
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在这儿偷偷赚钱,背后就被人告她暗箱操作,她转眼就成了炮灰进了看守所。
她到现在也没折腾明白这件事。
倒是时妤,转瞬明白难怪今天元一面对郑大勇时候的胸有成竹,敢情这就是元一的本行当。
而时妤以前大学的时候主修的就是经济学,靳知深刚好是她的导师,曾经在公开课上靳知深专门放过这样的题给她们,股市忽然崩盘一部分原因是低成本的直接融资催生了泡沫导致股价被严重的高估。
在16日之后,连着两日股票的单日累计跌幅都超过了百分之20.
“不对。我记得那天,我爸和我说,时家刚重资引入了一个电子切片技术,并且召开了发布会,这种技术的引进应该带来的是股票大涨,又怎么会……”
“是吧,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
时妤的反应,也再度正式了元一的猜测,她撑着下巴,在反反复复思考了很久,“那这么长时间下来,我的猜测应该没错了,我的确是被当成了炮灰送进来的,而这个人,还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人。时家是被陷害的,你父亲白死了。”
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
光是这么去想,时妤浑身的血液就逆流了起来。
以她对靳知深的了解,这种卑劣的小人行径的确不是靳知深的风格。
会是那个女人吗?可她几次和那个女人交涉下来,对方都是明刀明枪从不来半点虚的,那就是时家的那些董事?和她有血缘至亲的叔伯?
时妤的脑子和快要炸掉一样的凌乱。
“看样子,我的疑问是解开了,你的疑问又来了。”拍了两下她的肩膀,元一合上电脑钻到了一旁的被窝里去,“不如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难题都得等出了这里再说。”
元一倒头就入睡了,很难想象明明是个女子身,打起呼噜来却毫不含糊。
时妤双手捂住耳朵,却也隔不住雷声一样的呼噜声,每一声都响彻在她的心口,她能感受到从心脏处弥漫开来的疼痛,只能用掌心用力的按住才可以缓解些许。
拖着这样的病躯,自身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时家平反。
这一夜对她来说近乎失眠。
第二天,她洗漱完毕,和所有人都被唤到了操场上进行晨练,看守所的大门忽然打开了,拿着警棍的便衣闯进来了几个,“检察院的来视察,都给我安静点,除非不想活了!”
说着,有人率先的站出来,让看守所的犯人全部排成一列,一个一个扫视过去。
“谁叫时妤的,站出来!”
骤然被喊到名字,时妤紧张的手心冒汗,这么快麻烦就来找上门了吗?
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
“我是……”她拽紧衣角,默默的往外迈出了一步,视线中,却意外地映入了一张熟悉的脸来,“小妤,你还好吗?好久不见了。”
时妤的眼眶,蓦地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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