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着嘴的女人沉默地摇头。
苏绿茵扶着肚子蹲下来,一巴掌劈在童歌的脸上,她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有血丝从嘴角渗出来。
“少奶奶,保安说,二少闯进来了。”有个保镖大惊失色地对苏绿茵说。
童歌的眼眸蓦地亮了一下。
温言邢?温言邢他来救她了吗?
“呵呵。”苏绿茵冷笑,“一个蠢女人竟然让两兄弟都当成个宝。”
“温言邢,你三番两次坏我的好事!我倒要看看,你的命究竟够不够硬!”女人一手抄起粗铁棍,狠狠地向童歌的后背打去。
终于,童歌昏死过去。
“把门开着,等会儿温言邢来了,就让他把人救走。”
“可是…那…要是二少日后追究起来了…”
苏绿茵笑了,丧心病狂般,“那就…让他没有‘日后’的机会。”
……
“人呢?”温言邢满身的戾气消散不开。
“二少,我们…”站在门口的保安,神色慌张。
“我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温言邢的手上把玩着一把银色手枪,眼底一片冰冷。
“在地下库,最左边的那个。”人群里有人低声地回答,声音颤抖的厉害。
等到温言邢迅速地跑向地下库的时候,一群保安松了口气。
……
“童歌,不准睡!没有我的同意,你睡着试试?!”飞驰的黑色宾利上,男人眉头紧拧着,声音嘶哑。
昏睡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脸色惨白,毫无生机。
“你要是不听话,你爸爸的遗体你就休想看到,听到了吗?”男人歇斯底里威胁着。
女人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手臂上的白色纱布已经被完全染成红色,颜色还在不断地加深。
“把医生叫到Theone。”
他挂了电话,油门踩到最大。
二少的私人医生是从意大利来的,整个平城,医术都不及他。
从温宅到TheOne的路比较偏,晚上很少有人路过,温言邢开得更快。
只是会经过一条盘山公路,公路下面是悬崖,听不见回声。
盘山公路的下坡,轮胎有些打滑,男人蹙眉,轻点刹车。
“妈的…”温言邢低咒出声,用力踩刹车,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刹车被人做了手脚!
一个紧急转弯,下意识地他迅速侧过去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剧烈的碰撞声,车子在公路的边缘擦着火星不断地往下坠。
童歌半梦半醒,只觉得有那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牢牢护住。
好温暖啊!只是…这么温暖而有力的怀抱,究竟是谁的呢?
......
凌晨三点的平城,大雨。
一辆深棕色的玛莎拉蒂在雨幕中乱转着。
“见鬼了,这是什么鬼地方?”男人车子一个急刹车,看清前面的断崖,酒意才醒了大半。
这是周末,温岭瞒着苏绿茵在酒吧里,把自己灌了个天昏地暗。
以前童歌在,总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伺候他。
现在苏绿茵在,整天拿着孩子说事,打扮的浓妆艳抹地却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日子就是这样过,他本来没觉得什么,但是今天上午童歌的出现,她的变化,却莫名让他烦躁起来。
温岭回过神,这是一条盘山公路,路在这儿却突兀地断了。
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车子里闷得很,他打开车门,撑着伞想下去抽口烟。
“咚咚咚。”沉闷的声响从断路处传来,温岭着实被吓着了,往断路处走近两步。
请记住本站:豆读言情
微信公众号:推文小师妹,公众号搜索:推文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