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站在日光之下,刺眼的阳光将她的表情模糊成一片。
她只觉得午睡后那股眩晕,像针尖刺着脑仁,疼,锥心刺骨的疼。
指腹重重刮过酒台桌沿尖锐的棱角,她兀自扯开一抹笑,斩钉截铁。
“我不要。”
宋澜成的眸子瞬间阴沉,笑道,“你说什么?”
苏浅走到酒台边,拿起其中一杯酒,哗的一下甩到宋澜成那身衣服上,笑的格外灿烂。
“我说,我不要。”
马场一瞬间,诡异的安静,紧接着便是倒抽凉气声,惊呼声。
“老天,这宋太太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泼宋先生!”
“这算什么,你不知道吧,听说她一年前还在夜总会里卖啤酒呢,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教养?就是可惜了苏家二老,养在身边的,是抱错的,留在外面的亲生的,却是没教养的……”
鄙夷声,议论声不绝于耳,苏浅早就习惯了,趁男人还没回过神之前,翻身上马夺路而逃。
宋澜成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人敢忤逆自己分毫,更别提用酒泼自己。
苏浅!好!你很好!
他倏然上马,眉眼冷厉地呼啸而出,不过片刻就同苏浅齐头并进。
啪!
一马鞭子甩下去,他伸出手猛力一扯,瞬间将苏浅拽到自己马上,一只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捏断。
“宋澜成!你放开我!”
“苏浅!我看你是欠.操!”
宋澜成从未如此动怒,可一想到苏浅对着别的男人笑容灿烂,却唯独对自己浑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浇了火油般,怎么压都压不住!
苏浅被他掐的生疼,可却强撑起笑容,眉眼灿烂,嘴如淬毒。
“怎么,宋先生想操?可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人,从小晕针。”
晕针?
宋澜成脸色比刚才更黑,深邃的眼底怒涛汹涌,下一秒,就扯了苏浅的马裤,直接抵了上去。
“唔!”
苏浅痛呼一声,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她万万没想到,宋澜成居然在马上对她施暴。
马匹颠簸,每一下都撞的无比生疼,她惨叫连连,甚至能感觉到血腥味道在腿间弥漫开来。
“混蛋!宋澜成!你他妈禽.兽!”
“禽.兽?”男人蔑笑,又狠狠地动了两下,“那你还绞得这么紧?”
“你!”苏浅气急,一口狠狠咬在宋澜成的肩膀上,可没想到,这混账非但没停歇,反而入的越来越深!
她颤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便听到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愤恨,不甘。
“澜成哥!”
苏浅定睛一看,居然是苏晓柔骑马疾驰而来。
苏晓柔双目欲裂地盯着无缝贴合的两人,瞬间气炸,手中的马鞭竟然想都没想,对着苏浅的脸就是一鞭子。
可宋澜成离苏浅的距离实在太近,他一个挺身,脖颈直接暴露在马鞭之下。
啪!
鞭子抽中身体的撕裂声响起。
苏浅和宋澜成径自从马上跌下,瞬间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内。
“澜成哥!”
苏晓柔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今这个地步,眼见两人落水,命都吓掉半条。
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赶来的人,苏晓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实软和的草地,也从马上摔下,紧接着大喊,救人,救人。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三人都被送进医院。
宋澜成是南城的大人物,他这一进医院立刻惊动院长,什么专家都往他这里放,虽然只是皮外擦伤,却唯恐怠慢了这位祖宗。
苏晓柔自然也是前呼后拥,知道她受伤,苏父苏母差点没晕过去,就连正在欧洲旅游的苏弟都立刻订了机票往回赶。
可唯独,受伤最重的苏浅,跟个孤儿似的坐在候诊室里,直到一个护工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渗的血吓的尖叫一声,众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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